,立刻掐着自己虎口调息。
他半晌才恢复眼底清明,无助地看向闻笛:“我……师父是想护住我。但我怎么可以放着她不管?”
“她要是有什么万一,你和封听云都能活下去。”闻笛顺着他的脊背,石柱背后远离了尘嚣,“你不能浪费她的一片苦心,何况……何况还有你娘当年留下的真迹。”
他说罢,见柳十七垂头丧气,心头一软,又捏了把他的耳垂:“这样,你不放心,我们跟上去看一看,怎么样?远远地。”
柳十七不置可否,转而问道:“你在这儿做什么?”
“听说这里是当年叶棠带着那位教主的儿子离开之处,我想来找找有什么特别的线索,可惜你也看见,路都被堵死了。”闻笛仔细查看乱石,又道,“但奇怪的是,这并非从里面堵上,痕迹也尚新——若传言不错,当年华霓护叶棠从此处离开,自己则封上密道,与其他人同归于尽,痕迹不止于此。”
柳十七亦若有所思,他抹了把额角渗出的汗:“不管哪儿都太奇怪了……”
“快看!”闻笛一拍柳十七,示意他往远处瞧。
从他们的角度能看见高台上影影绰绰的人形,眼下正派已经整合,见盛天涯并无闪躲之意,立刻便要杀上水月宫。
黑压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