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整一年没敢再说。
等好了伤疤忘了疼,再和仇星朗切磋,三胜两负后叶棠又膨胀了,跑去找她。
这次华霓没跟他动拳脚,讲了道理:“离开淮南,我可护不住你了。”
拜月教的名声叶棠自是明白,他一个从小在乌合之众里长大的人,出去等得到多少好眼色?但江湖广大,天高路远,只要走出去,他就是自己一个人,交的朋友喝的酒,华霓便再也管不着了。
于是叶棠一摆手:“去了中原,我不告诉他们师承,他们怎么知道我从哪儿来,反正无父无母的,有点儿神秘不是更好吗?”
华霓拿他没办法,兀自叹气不答。
叶棠当华霓同意了,欢欢喜喜地回到房中,收拾起包袱,择日离开水月宫。
他挑了个傍晚换岗的时候,从水月宫的密道走,临了不忘在门口做一个记号,免得自己回不来——拜月教出入极严,哪怕他占着左护法的名,没有掌教特批的腰牌,也不能随意地自行进出,此举本意为了管教众人,如今外面虎视眈眈,便也防止有人浑水摸鱼。
叶棠的背影沿着山路消失,水月宫外长长的台阶上,两人无声目送。
仇星朗注视他离开的方向,良久才转身对旁侧的女子道:“你真放他走?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