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运功,心中却想这能有什么奥妙之处。
下一刻,他突然感觉穴道一热,紧接着有一缕真气顺势钻入,即刻钉在经脉中。短暂不适后,钟不厌竟感到被叶棠握住的左手一阵疼痛,旋即无力挣扎,那股酸楚感顿时清晰,火焰一般燎人,从内中熊熊地烧起来。
钟不厌咬牙运功抵御,却好似全无效果,他刚要发问,叶棠又在他上臂穴道轻轻一点,掌心贴上,不知用了什么法子,解了他的难耐。
“这……”钟不厌差点咬了舌头,“这是什么?”
他甩了甩手,方才的痛也好、酸软也好,都好像从没存在过,整个人有些微倦意,但毫无受伤的迹象。
叶棠嘴角滑过个俏皮的笑:“不告诉你——啊,是梅子!”
接着他小跑几步,钟不厌回过神时,叶棠已在数丈开外了。
盛夏时节,洛阳城中偶尔有梅子树从青瓦白墙的院内探出枝条,沉甸甸地结满果实,但树枝太高,行人大都够不着,只能望梅止渴。
叶棠在墙上一个借力,钟不厌还没看清他的步法,那少年已经骑在主树杈上,抬手摘下一串梅子,又轻轻一跃,无声落地。
“钟大哥!”叶棠跑回来,献宝似的将梅子捧到他面前。
钟不厌心下还有他方才古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