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,也教你功夫吗?他自己都没出师。”
“不必你关心。”那孩子说道,昂着下巴,像只骄傲的小公鸡。
恍惚间错觉也是叶棠当年的样子,钟不厌垂下眼睫,身后的包袱里还细心裹着断刀,他不可能现在就走。可他们一直盯着自己,就算再有多少心急如焚,此刻都无法言说——叶棠不在,他说给谁都没用。
依言走出小院,钟不厌预备去海滩转转,突然衣角被拽住。
他低头一看,最小的那孩子正盯着他,小手攒住他外袍的一个角,用了许多力气似的,一张小脸涨得通红。钟不厌没来由地觉得这是当时叶棠护着走的孩子,传言不错的话,他就是华霓同那位华山弟子的孩子。
“乾安!”大的那个有些怒了,蹲下身让他放开,却徒劳无功,又不好上手。
乾安咿咿呀呀,意味不明地同钟不厌说话。
数年过去,他仍旧像那日只知道哭的婴儿,旁人见了这痴傻模样许是觉得他脑子不太好使,钟不厌对他反而有了用不完的耐性,他握住乾安的手,望进那双干净的黑眼睛,试图从里面知道他想传达给自己的信息。
以他生平所见,名叫“乾安”的孩子竟有不亚于叶棠的武根。
“你傻啦!”大孩子恼怒地抱起他便要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