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非事态紧急,还想问你那便宜师兄不给你饭吃怎么着。”
    柳十七不满地抱着闻笛脖子扭,被呵斥一声:“别动。”
    屋子分了好几间,除却生活必要的,只剩一间卧房。宽敞,会客厅与床榻中隔着屏风,另一端则是煮茶饮酒之所在,案几摆满文房四宝,细细看去,当中正展开一卷,字迹清隽,上书“如见溪山”。
    将人放在榻上,闻笛转身要去给他拿衣裳,忽然被从后背抱住。
    柳十七凑上来亲他耳垂,余着皂角清香的长发垂在心口,气息荡得闻笛一阵心痒。他扭过头去,吻住柳十七,又与他唇齿相依。
    “你刚肯定没想好事儿。”双唇分开,柳十七笃定道,翻起了旧账,“脸那么红。上一回也是这样,结果你说什么来着……我想想……”
    “在想你呢。”闻笛打断他道,面上红晕暂且消退,一双细长的凤眼中流光溢彩,“刚才也是,想早上的事。”
    还努力回忆上一回的柳十七突然噤声,他呆呆地跪在榻上,手一松,闻笛超前一步,他差点摔了,手忙脚乱地撑住自己。
    这一出闹完,衣襟又散开,柳十七后知后觉那枚牙印的位置痛得要命。
    他慌忙拢住外衫,手抬到半空被按住,接着迎上来的是炽热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