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晕脑胀,小时候被欺负惯了,和阿森联手打过不少架,所以也不怕,跳起身一拳砸过去,那人没我这么惨,却也后退几步。
“婊子。”
他抄起一把凳子,朝我砸来,我躲开了,可是当他同伙把我钳制住,我再也逃不走了。
我以为我大难临头要死了,脑海闪过的都是阿森的笑,阿森的好,结果再睁眼,我果然看到阿森。
他的头流了好多血,他替我受下一击,转身打翻几人,拖着我就跑,血滴落在雪上,仿佛一朵朵梅。
我们在街角停下,血泅湿了他的工服。
我又哭了,“阿森,怎么办,怎么办,你流了好多血,阿森。”
他脸色惨白,还要勉强笑着安慰我:“眠眠,别哭,别怕,我工友一会儿就来了。”
果然,不一会儿几个大汉跑过来,合伙把阿森送到医院,我枯坐在走廊,回去取了一趟钱,直到医生出来说没事,我才放下一颗扑通扑通快要跳出口的心。
阿森脑袋上缝了六针,我没敢通知他妈妈,骗他妈妈说他这几天加班,住在炼钢厂不回家。
阿森醒了说我做得好,摸摸我头顶,替我擦掉眼泪:“别哭,我没事。”
他说:“眠眠,以后如果有人欺负你,你就像今天一样打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