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了?”
我不开心,且不说为人父母,说话之道,我的阿森省吃俭用,就为了讨好她,她怎么可以用这样的心去想他?况且,这会儿她知道关心起我来了?
我重重把筷子一拍,没有说一句话,走了。
报复那男人的计划仍在进行,这小半个月让他舒服了,他的车胎打了补丁,很坚固的样子,我一刺下去,又是“嗤”一声,他顶多以为车胎旧伤复发。
果然,一放学,看到漏气的车胎,他摸不着脑袋,蹲下去瞧了又瞧,一回头,眼神扫了扫人群,我好好地扫地呢,看也不看他。
我们虽然暂停学习计划,阿姨那儿也没少去,她身体不算好,尤其到了六伏天,天地变成一个大火炉,她常感到胸闷气短,我们很担心,她却让我们放心,说是老毛病,夏天就这样。
有一回,我们刚走进院子,便听到一声闷响,是阿姨倒在地上,双眼紧闭,一双青筋暴鼓的手抓住我,让我去桌上拿药就好。
喂了药,喝了水,她才渐渐好转,等她平复了,笑着告诉我们没事,还要下床倒水给我们喝,阿森拦住她。
“不是你们,我这条老命就交代了,不过也好,可以早点见到小铭。”
小铭是阿姨早逝的儿子,我见过照片,一家三口,阿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