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开始短距而快速的抽插:“这是给希希的惩罚,喜欢吗?”
“喜欢。”妹妹吐出两个字,溺水之人般,一双了无生机的双眸死死盯着窗外云霞。
我随着她的视线望去,小小的一方窗,血一般的云霞印在其中,宛如一幅壮丽的画,更像此刻她一双赤红的眼。
二十七岁的我像个局外人,浮在半空,看了一次又一次我被迫与周朗做爱的场景,始终无法用第一人称叙述出我当时的心情。
那种场景,是对我人格的玷污,每看一次,我对自己的厌恶就多一分,厌恶自己当初怎么会瞎了眼以为周朗是个好兄长,放松了该有的警惕。
我把它归功于周朗的好演技,正如彼时在机场的初见,周朗穿的是再普通不过的白衣黑裤,尽管他光芒耀眼,但他笑容可掬,姿态和蔼。
我看着陌生而炫目的灯光,在他笑着接过我的行李,说出“你就是妹妹吧”的时候,不可否认地迷茫了一下。
这就是真正存在这世上,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哥哥?在我知道的故事中,他的母亲因我妈而死,他怎么会对我笑呢?或许他还不知道这些龃龉,故而单纯地向我示好?
单纯?周朗?往后的我每每想到这个天真的我,都要发笑,他接过我行李箱的第一个念头绝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