棵树后,听着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,大气不敢出。
倏忽,一道有异于他们,且沉稳的步伐响起,一步一步踩断枝丫,仿佛也踩在我心尖,不知道为什么,我感到是他。
随后男人们的惨叫声回荡林间,我大骇探出头,此刻冷月已然高高挂起,给来人铺上银光,他穿着黑风衣,白色的围巾上沾上血,脸上也有一道飞溅来的血迹,手握一柄高尔夫球杆,硬生生砸断了几个男人的背脊和腿,砸得稀巴烂,他还在敲,嘴角勾笑,金属重击人骨,对他而言,宛如美妙乐章,我捂住嘴。
男人哀嚎:“周先生,是您,是您的意思啊。”
兄长怎么说的呢,他说:“我的东西我要自己拿,他说的话不算数。”说完,他若有所感似的抬眼,我看到他眼中的嗜血狂情,是他!
他绽放出危险的笑,高尔夫球杆滑在地上,他朝我走来,温情脉脉地喊我:“眠眠。”
简直是毛骨悚然,我拔腿就跑,可是无济于事,他从身后狠狠扑倒我,高大的身体压住我,叫我不得动弹。
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捂住我的嘴,哄孩子般:“嘘,眠眠不要怕,我是来救你的。”
我的脖子被他用力压制在地,脸不得不擦着粗糙的枯叶,他凑来我的耳边:“他想杀了你,你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