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我恍惚有了种在桃花镇随阿姨一起学写字的错觉,阿姨家屋后有一株桃花,春暖花开,我们叁人就在这花下写字,那时日头正好,阿姨,我的良师,仍活着。
我原本想所有的老师都应当尊重的,可也不是这样。
所以每到讨人厌的数学课,我就往操场钻,那里有一棵参天松柏,天气尚暖时,我就坐在树下的长凳,任由扎人的针叶掉落脖间,抬头,是云卷云舒,是天高云阔任鸟飞,让人欢喜。
雪下得更大了,兄长同我讲完最后一题,看了眼手表,起身道:“不早了,我送你回家。”
我头一次发现兄长这样高,高得令人心安,这是我的大哥,与我有一半血缘的亲人,我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这样的念头。
很久以后,当我和兄长在瑞士雪山顶的别墅里纠缠,回想起年少的这段日子时,我抽来床头的女士烟,点燃,烟灰在身体的震颤中,簌簌掉落,我讥讽地开口:“虚情假意,你那时候就想这么对我了吧?”
兄长紧箍住我的腰肢,身下狠狠凿着,吻却极为温柔地落在我唇角,我撇开头,这个吻擦着我的嘴,落在脸颊。
他没得逞,也不恼怒,只是使了点劲儿,掰过我的脸,沉静的眸中浸透欲念,低头,舌尖钻进我口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