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腿被折迭到胸前,双重压迫下,我渐渐喘不上气,双手揪住地毯。
熟悉而温热的手指重新插进去,却比刚才粗暴太多,我疼得想昂头喘气,却被一次次按回坚硬的地板。
叁根手指,飞速地尽进尽出。
在这种接近死亡的痛苦中,我好像看见了阿森,他站在桃花镇油菜花田旁的小河边,背着我们拾荒的家伙事儿,风吹乱了他的发,他笑着朝我张开手臂:“眠眠,来,到我这里来。”
周朗的手指捣得很深,没有一点温情可言,下身有了一点湿润,不是动情,是鲜血,滚烫粘稠,有点像钢铁厂里烧得红通通的钢水。
我怀疑我要死了,我想着死了也好,可阿森怎么办,他还在等我,他在等我回去找他,我们还没在乡下盖一所大房子,我怎么能先死呢。
我到底太软弱,想到这里,我哭了,眼泪似乎也受不了这痛苦般争相从眼眶出逃,有的藏进鬓角,有的背叛我,溅到周朗手背,暴露我的软弱。
“这就怕得哭了?”
周朗从我身上抽离,我得了呼吸的机会,立刻咳嗽着大口吸气,眼泪更止不住了,灯偏偏这时好了,滋啦一下,亮起来,照亮我的狼狈。
周朗也没好到哪里去,他睥睨我,眼神晦暗,头上的伤口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