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要再惹我生气了,好不好?”
我想骂他神经病,可是转念一想,他的确是,他是兄长分裂出的亚人格,性格乖戾暴躁,妄图占据不属于他的东西。
见我不回答,他的双臂收了收,勒紧我的腰肢,我痛吟出声。
“你不说话,我就当你答应了,”吻轻柔地印在我的唇角,随后含住我的下唇,他半是诱哄半是威胁道,“今天可不能咬我,你的好大哥待会儿还要去开会。”
我紧闭双眸,感到他温热的气息蛇一般缠绕我,舌尖小心翼翼撬开我的牙关,见我没有反抗,欢快地同我交缠一起,吮得啧啧有声。
氧气被他吸走,我往后撤一分,他便追上来一寸,不满地捧住我的脸。
忽然门把手被人咔嚓咔嚓掰动,那人嘟嘟囔囔。
是周一的声音。
我慌了神,然而周朗还沉浸在吻中,一狠心,我又咬了他一口。
他停下,松开我,对敲门声惘若未闻,语气委屈道:“你怎么老这样?”
一门之隔,已然有工作人员掏出噼啪作响的钥匙,我急忙拉过周朗的手就要躲起来,他却不为所动,我皱着眉瞪他,他这才一脸不高兴慢吞吞随我进了隔间。
门阖上的一瞬,那道门就被打开。
“奇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