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车内调转位置,跨坐到周朗双腿,他这时候还要捣乱,从后面贴上来,搂住我的腰,问我:“一块儿死了不好吗?活着还要受苦。”
我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,脚发狠地踩在他覆在刹车的脚上,他“啧”一声,双手伸来前方,以一种把我圈在怀里的姿势,停住了车。
只差几米我们就要掉下密林遍布的悬崖。
他顺势把我压在方向盘,喇叭嘶鸣,划破寂静长空,两束光射进深渊般的黑中,消失不见。
周朗总说我和他是一类人,淌一样的血,可我清楚得很,我不是疯子,我没法把生死当作一场游戏。
因为恐惧,我的身体还在轻微颤抖,周朗却愉悦地笑了,他或许是地狱的魔鬼,专门吸食别人的苦痛过活。
一双手剥开我的衣,游走在我乳白色的肉体,像倾倒在地的一桶牛奶,引来虫豸。
他的唇愈来愈往下,起先是吻,慢慢变成啃噬,靠近心脏的那粒茱萸被他叼住,像是要把我的心头血吸出含在嘴里。
头顶是银河星空,他说得没错,活着是受苦,但至少还有希望。
他的脸贴在我的胸膛,像一对情侣温存中的闲聊,他问我:“你会开车?”
我累极了,没有说话,他的性器隔着裤子磨蹭我的下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