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干冷,刀削的风打在脸上刮的脸生疼。
徐秋冉推着行李走,也没人通知她要去哪里落脚,看来应该是吩咐了人来接的。
出了闸口就有个穿着长风衣的寸头男人向她走来,一把就把高瘦的女人卡在怀里,状似亲密地在她耳边低声说:“不要看我,放松点,跟我走。”
她惶恐着,手肘屈起抵在男人的小腹,怎么也推不开他,倒像是久违初见打得火热的小情侣,拖拖拉拉就离开了接机大厅。
易珏把人锁在副驾驶,还甚是体贴的帮人把行李扛上了车。
“放开我!”徐秋冉觉得这人实在有病,要是前面被掳走也就算了,上了车半句话都不解释就上手铐把自己锁在了车里。
等那人发动车子,她已经很暴躁了,手腕用力抽动着喊他解开。
驾驶座里的易珏深深地看了一眼头发蓬松的女人,对她脸上的气愤熟视无睹,全神贯注地倒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