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显然没有女士拖鞋,甚至没有多一双拖鞋。
他哦了一声,想起来这茬事儿来,走到离她几步远就把脚上的拖鞋踢过去了,示意人穿上。
白生生的脚套在了四十五码的鞋子里,走起路来啪嗒啪嗒地响。
徐秋冉没有丝毫害羞或不适应,拖着行李箱就躲进了房间。
她这才想起来口袋里的手机一直没响,这是很不正常的,怎么她丢了那么久一个电话都会没有呢。
“你是不是拿我手机了?”徐秋冉倚在厨房门框,看脱了外套穿着短袖的男人翻搅着锅里的白面条,这个料理台的高度他本人来说着实是有点委屈了。
他嗯了一声,仿佛是多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她的手机有大量与温从思的聊天、通话、转账记录,怎么可能不在第一时间被易警官缴获呢。
徐秋冉扶额,眉头又蹙起来了。
“易警官,你不会真以为我跟他是共犯吧?”她拉开餐桌旁的椅子,一屁股坐下来。
她一个月统共就见温从思一次,除了吃饭品酒,连床都没上过的两人,还指望她有多少信息。
易珏从冰箱里拿出他妈存在这儿的炸酱,拌了一大海碗面条就坐在她跟前吸溜起来。
也不应她的问题,埋头苦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