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吨吨地喝了几口,磕在茶几上。
两人也不说话,他说不出哄人的话来。
徐秋冉知道自己的毛病,也只是等着自己情绪平复下去,伸手去拿那罐啤酒也灌了几口。
“没说非得是你,实在不行咱就换人呗。”易珏嗨了一声,长腿不好伸展,干脆翘起来二郎腿。
她把手里的冰啤酒递给男人,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示意自己好了:“那我又有什么好处呢?”
“你跟警方谈好处?”他仰起头喝酒,喉结上下滚动,有股男人荷尔蒙的野性。
徐秋冉笑嘻嘻的,粉粉的唇微张着露出一排糯米白的牙:“那颁个良好市民奖或者见义勇为奖,总可以吧?”
易珏拿起茶几的利群示意她来一根,她摇了摇头,这种烟丝太冲,女孩子一般抽不来。
他嘴里咬着烟,一手把易拉罐捏扁,光着脚走回了自己房间,心里全当她答应了。
第二日天大亮,易珏裸着上身从房间里走出来,下身套着一条灰色卫裤,露出黑色的内裤边边。
他咬着牙刷,连同内裤一把扯下,把早晨半硬的东西放出来对准马桶,眼睛半合着,显然是个没睡醒的样子。
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后,他睁开眼烦躁地啧了一声:“妈的,又歪了”,拉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