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眼不见心不烦,爬起来看了眼浴室的动静,发现水声还没停,继续玩徐秋冉的手机。
他把自己号码存在她手机,发现这部新机干净得连微信都没有,挠了挠头,心想港城可能不太流行用这款聊天软件。
徐秋冉湿的长发被粉色的毛巾包着,卷成一坨堆在头顶,露出纤弱的天鹅颈,线条优美。
这会倒是裹得严严实实的了,穿着长款的睡衣睡裤,看来两个人都被早上的肉贴肉的闹剧吓得不轻。
她拿着手洗了的内衣裤,趿拉着拖鞋往阳台走去,路过他时眯着眼睛看了眼,又很快反应过来,这就他们倆人,除了他哪里还有别个。
她轻微近视眼,取了隐形眼镜不太看得清人,时常要眯起眼睛来认人。
所以理所当然也看不清易珏僵硬的表情,他有点恨自己为什么坐在客厅了。
可不是嘛,正巧碰见人出来晾内衣裤了,他甚至能看清她白色文胸上的蕾丝花纹,绸布丝质的内裤看起来很轻薄。
易珏深吸一口气,盘腿在沙发上打坐,心里的脏话都能出版成书了,努力想要消去脑里莫名其妙的遐想。
“你有微信吗?”他冲阳台晾衣服的女人喊,眼睛却不敢去看那迎风招展的轻薄布料。
徐秋冉解开毛巾擦湿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