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烫,温度应该不太正常地偏高了点。
昨夜半裸着身子在窗台上吹了好一会儿,两人纠缠时又没有关窗,当时是暖和过来了,可能是着凉了,有点感冒,竟发起了低烧来。
易珏不放心,又担心是什么副作用,连忙给人网上预约了医院的专家号。
他翻出捏着人的内衣裤,掀开了被子要帮她穿上,看着徐秋冉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,丰盈的胸乳上布满了他的指痕,有的地儿还被咬破皮了,腰上也有几处淤青。她皮肤白嫩,看着格外吓人,像遭了什么非人道的对待。
高大的男人一阵脸热,仔仔细细地给人穿好衣服,又加了件外套捂严实了,抱小孩似的把人抱下楼去了,中途怀里的人哼唧了两声,但听不清具体说什么。
118号病房里,单人床上躺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,左手手背上插着针管,吊着葡萄糖水。
徐秋冉幽幽转醒,耳边依稀听见有人在对话,睁开眼看见惨白的天花板,左侧挂着的点滴吊牌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不懂自己怎么睡一觉就进医院了。
“哎,小冉姐醒了!”坐在沙发上的林一眼尖地看见了床上人的动作,出声提醒。
易珏停了和刘局说话的动作,转过头看她,病床已经围了好几个人了,就把目光收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