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珏抱胸在一旁观察她,神情还算正常,并没有很痛苦:“你们有说话吗,中途你的通讯器信号被屏蔽过。”
“说过的,她说求求我帮她,就算是牺牲自己也要帮她。”
“但我不知道她这句话指的是什么,”
“接着她就扭头走了,我去追,只能大概看到她的背影。”
“她比我高,应该一米七三左右,头发很短,看起来像个男孩子,左耳还戴了个十字架耳坠。”
执笔的刷刷记录着,病房里只有徐秋冉的声音跟笔尖在纸上发出的沙沙响。
等她说完,易珏摸摸下巴点了头,示意今天差不多就到这里了。两个小警员离开的时候也很有礼貌地说了再见,顺手帮他们把门带上。
看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了,徐秋冉有点奇怪地问:“你不去上班吗?”,怎么不按计划走了。
易珏还在思考着她刚刚说的话,也没应她,好半晌才拿起小茶几上面的早餐,倒了热水壶的热水给她热牛奶去了,还吩咐人先把粥吃了。
他拿着个洗脸盆,像小时候那样,把热水注入,再把凉了的牛奶放到盆里温着。
端着手里的东西的时候,看她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喝着粥,随口问:“还热吗?”
徐秋冉点点头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