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珏一大早起床的时候,看见她比自己醒得还早,有点诧异,随口一问怎么了。
她蓬松着长发,顶着两个黑眼圈,佝偻着腰把热水喝下:“啊…早,我有点痛经”,徐秋冉扬了扬手里的止痛药,熟练地磕了几粒,又是一仰脖就咽了,看来平日里没少吃。
易珏很少接触女孩子,一时还没反应过来,看她游魂一样又进了卧室,又重新系上挂在腰间的皮带,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,热水她也喝了,连多喝热水他都没机会说出口了。
“那你再睡会儿,中午我回来做饭。”他在她卧室门口站定,对着裹在被子里的糯米团子说,看她蜷起来的姿势本来想说的,这样睡对腰不好,但又只能作罢。
她来月事这几天,精神都不太好,但易珏不知道人天天在夜里打消消乐,遂很体贴她,不但不用洗碗,连换洗的衣服都是地主老爷给她叠好了放到房间里。
这天他进了人房间,看她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少了一大半,只剩几瓶放在那里了,就很好奇地问了句:“我怎么觉得你的房间干净了这么多?”
之前乱糟糟的还有点人气,现在不知道她最近抽什么风,可能太闲了,热衷于收拾房间,少了几分长住的感觉,倒有股子她刚搬来的味道。
“没有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