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应该是和周生身边的林秘书饮茶,他一般都不会亲自来。
古色古香的茶楼里,雕着富贵牡丹花样式的香炉燃着檀香,幽幽地飘着一丝一缕青烟,老树根雕刻的茶桌摸起来有树的纹理,茶具都极为讲究地烫过一次了,桌后的花架上放着许多包装各异的茶叶。不管是雨前龙井,还是云雾雀舌茶,外面千金难求的茶叶,这儿都给人码得好好儿的,旁人看一眼就要吃不消,这大价钱够祖上三辈子吃的了。
一只手从撩开了珠帘,进来的是个白面书生,不高的鼻梁上架了副金丝眼镜,夹着个皮革公文包,看上去已经上了些年头了,着一身笔挺浅灰色中山装,从面料和袖口都能知其非凡人,就是打扮做派都古板得很,像活在九零年代的知青干部一类人。
温从思一看来人,忙从椅上起身去迎,语气里带着不可忽视的献媚:“林秘书,您来了!这边请,这边请!”
男人大概四十有余,法令纹深得很,眼睛也算不上精神,三角眼儿耷拉着,但眼里的狡猾和精光可逃不过人观察,看着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。
“温先生,请坐。”林秘书一开腔就是字正腔圆的国语,隐约还夹着S市的口音,看来原本就不是港城人。
温从思又是小心翼翼地给人沏茶,一道茶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