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往衣服里摸索着,掏出一支卷烟,蹲在石子路上点燃了,就迫不及待地叼住狠吸了一口,脸上紧绷的神情逐渐缓下来。
等待换车的时候,陈艺青吹了一支大麻,盯着徐秋冉那面玻璃看,虽然单向玻璃什么都看不到,但她知道里面的人能看到,所以她也赤裸裸地盯着,让人看个透儿。
汽修店的老板好像跟他们是相熟,沉默寡言却又默契十足,可以说这儿几乎是他们的一个据点,麻利地帮他们把那台越野收拾出来了,上了机油又换了新轮胎。
塔一样的壮汉扯开车门,根本不给徐秋冉下地的机会,拿个毯子把人头脸一裹就扛在了肩上,往越野车后座一塞,就完成了转移。
再次启程的时候,全时四驱的越野往小县城开过后,直奔土路去了。山路不好走,坑坑洼洼特别多,抛得车子里人的一颠一颠的。
大高个一边开一边骂脏话:“妈勒个巴子,难开得要死,把老子鸡巴都颠硬了操!”
陈艺青刚刚在路边嗨完,还没有缓过来,拿毯子盖着自己脸没说话,虚软的身子被颠得左右摇晃,不过她似乎乐在其中,这样更有在云端漂浮的感觉不是吗。
听见前排两人骂骂咧咧的声音,又嫌人吵,一脚踹上了椅背,啧了一声招徐秋冉过来,她每次吹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