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秋冉被迫以一个很扭曲的姿势跪在她胯间,扯着她头发的手还没有松开,昨夜被扇的那半边脸已经肿起来了,可见陈艺青力气之大。
陈艺青嘴角翘起的弧度看得出来她心惊,她知道不能跟吸毒的人讲道理,因为这种魔鬼现在已经没有理智了。
“有没有给那个条子舔过?”陈艺青扯着她的长发强迫人仰起头来,那对猫儿眼还一如既往的清澈,卷过烟草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,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一句。
徐秋冉没有说话,偏过了眼睛,浓密的睫毛低垂发颤,像山野里扑扇翅膀的蝴蝶:“听不懂?这里,那条子有没有用鸡巴插过这里?”按在自己唇上的力气重了几分,她怒目瞪着从前的玩伴,用最下贱的话羞辱着自己,张嘴狠狠咬住了陈艺青的手指。
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,一甩手就把徐秋冉推开,砰地一声,少女的头直直地砸在了扶手箱上,硬物撞击得额角破皮,渗出鲜红的血来。
陈艺青还在气头上,看见自己手指被咬出了血,按着喘息着的徐秋冉在座椅垫儿上骂:“当你妈的贞洁烈女呢?都不知道被人操了多少回了。”
“要不要给前面的哥们儿含一次?”她的皮鞋还踩在徐秋冉的绑起来的手上,无情地碾压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