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人上门。一看地上躺着的女孩的伤势,摸了摸骨头,又看见地上的棒球棒后便了然,挥棒的人最后那下应该收了力,所以折得不算严重,他这儿还能治,就给人上了夹板。
“咋就下手把人打成这样了?”村医老李用剪子剪掉徐秋冉右边的半条裤管,上了点促进愈合的药,用夹板把肿胀的小腿从两边固定好。
矮个儿长得贼眉鼠眼的,在门口嗑瓜子,呸了一下吐出瓜子皮:“白眼儿狼要跑,青姐嗑嗨了就把她腿打折了。”该,实在是活该,这婊子就是自讨苦吃。
老李哦了一声,推了推鼻尖滑落的眼镜儿,也不好多管,收了钱就把活儿干完就完事儿了,麻利地用绷带缠紧几圈,催他把人搬到床上去,又开了点活血化淤,阿司匹林一类的止痛药。
“想止痛还吃这玩意儿吗,给打一针不就完了。”矮个儿笑得贼兮兮的,打趣他开的药,这村子什么最多,样样儿拎出来都是止痛镇痛一等一的好物。
这边陈艺青洗过澡,慵懒地擦着头发进来了,斜眼看了老李一眼,也没有打招呼的意思。老李看了她也要避开,麻溜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欠了欠腰就出去了。
徐秋冉醒的时候,根本不知道时间,房间没有窗户,有一种窒息的压迫感,像生活在暗无天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