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环住她的腰,轻轻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:“不要对不起,没关系的,我等你秋秋,多久我都可以等”,语气有点无可奈何,但是却带着坚定。
“我是不是好不了了?”她的声音染上了哭腔,手下意识攥紧了床单,又不想哭。
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蜷在单人床上,把她整个人笼起来,像两个型号契合的汤匙,回答她的问题:“你没有坏,只是做了个噩梦”,低哑的声音打在她耳侧,很温柔。
“那你要等我。”
“当然,家里还有瓶酒等你开呢。我们不是还约好了,一起吃海鲜的对不对?”
“嗯,约好了的。”
“你乖一点,乖一点我们就回家,我给你做炸酱面,陪你去公园散步,和你拍很多照片,洗出来挂在墙上,只要你乖一点,乖一点秋秋。”
易珏一个一个愿望地许给她,说得自己都哽咽了,吻在她的发上哄着。只要她开心一点,大概是让他爬到天边摘星星,他也愿意为了她去试试。
下午去做心理评测的时候,徐秋冉果然很乖,至少没有激烈地反抗,听话地坐在轮椅上,由他推着穿过了楼层的天桥。
在等电梯的时候,透过落地玻璃窗看见了楼下的草坪,有大人带着小孩子遛狗,是一条柴犬,一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