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讲道理:“不许哭,多大个人了”,就为了床上这事儿跟他闹,往后她要是头脑清醒了些,再往回看的时候,一准儿要被自己羞死。
“你昨晚还让我一个人睡觉。”徐秋冉接过他插好吸管的优酸乳,吸了一口,有点委屈地控诉。
易珏有点哑然,谁知道她黏自己到了这种地步,这样对比着,从前她真是一朵冷冰冰的高岭之花,压根儿就不许他动手动脚多碰,现在可好,少看一会儿,都要怪自己不在意她。
他一手撑地,凑过去亲她。她低头,他抬脸,长发轻扫在脸上,酥酥麻麻地发痒,舌头交缠着,易珏吮吸着她草莓味的唇,轻轻地咬着。
“那我今晚陪你睡觉,不要生气了好不好?”两人的额头相触,他帮她把散下来的长发别到耳后,手指蹭着白玉似的耳垂。
徐秋冉说好,笑起来眉眼弯弯的,双手捧着他的脸,郑重地啄了一下。
等到晚上他把人哄睡着了,才蹑手蹑脚出了走廊,掏出那张纸条,拨通了电话。
“喂,邓医生,是我,会不会太晚打搅你了?”
“没有,我也刚哄完儿子睡觉,你也是吧哈哈。”邓医生在电话那头打趣着。
他无声地笑了下,想起徐秋冉刚才黏在他怀里的样子,可不是养了个爱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