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板儿赔了进去。
之前开会讨论质疑徐秋冉的组员也凑了过来,对嘴吹了一瓶,个高的北方大汉挠挠头,一张脸也不晓得是上了头还是羞的:“易队,我那会儿说的话就是放了个屁,您可别放心上!”
“怎的,那你回头随份子钱要多随点儿。”易珏被他们逗笑了,手指扣在膝盖上敲打着。
潮湿闷热的大排档里哄笑一片,这酒喝得是越来越多了,气氛也炒得越来越热烈。
“那啥时候结婚?”马步采吃着花生米,立马就追问起来了。真不愧是他,哪里有八卦,哪里就有马步采。
“你着急随份子?”易珏端起酒杯,喝了口茶水,挑了挑眉说他:“哪儿都有你的事儿呢。”
旁边的人笑得人仰马翻,捂着肚子傻乐,今晚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怎的,怎么易队说话就这么有趣呢,感觉那张脸都没那么冷硬了。
马步采嘻嘻笑了,不太好意思了:“我不是关心一下嘛。”
“打算退了,转岗安定下来就准备了。”易珏转着手里的酒杯,说了句大家都意想不到的话来。
他们易队居然要从前线退下来了,平日里最勇最博的刺头儿,最喜欢拿把他们打包踢走开玩笑的人,说要考虑转岗,也想着要安定了。
看周围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