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早了那么多过来,除了因为要出入警局进行审查,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。
有线人说看到过徐若冬,线索都很错乱,有的看见她在天水围的屋村住,有的看过她在半山跟着飙车的小青年玩,问过她常去的酒吧夜店,都说自从给Kevin戴了顶绿帽,跟了阿东,她有阵日子没来这边的场子玩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搞什么,都有半年了吧,听别的场子说碰了粉,人都瘦得没形了。”
“你是她哪个?你最好不要去找她了,这种人现在只会讹你一笔钱。”
酒吧门口泊车的小弟看徐秋冉会讲粤语,又看她好态度地给了不少消费,还递了烟,他都是看场子的人,哪里的风吹草动的知道得一清二楚,吸着烟洋洋洒洒说了一通。
易珏虽然听得不太懂,但总归是知道了个大概,搂着人说句谢谢就走开了点。
徐秋冉靠在他怀里,路过的酒鬼冲她下流地吹口哨,被他严严实实地护住了头脸,瞪了回去。
“怎么会…怎么会这样…”他拐进一条清净的巷子里,地下是雨天过后的积水,街角还堆着手推车和杂乱的木板:“我叫她不要碰的!我说过!”
她蹲在地上暴躁地扯着自己的头发:“我是不是,是不是不配当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