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徐小姐别担心,周生已经帮你们叫了救护车了。”杨秘书夹着旧皮革公文包,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睛,细长的叁角眼带着讥笑。
徐秋冉抬头一看,爬起来揪着他的领子,像母狮子一样怒吼:“一定是你们干的!一定是!”
“没有证据的话,就不要乱说。”杨秘书脸上挂着笑,看她赤红的双目和散乱的头发,在外人眼里,怎么看都是徐秋冉一个人在发疯。
她死死揪着他的衣领,往路边一看,迈巴赫后座的车窗降了下来,路灯搭在了那个男人膝上的手串上,那只手正如平日里一样闲适地盘着佛珠。
警笛声响起,肇事司机被请下了车,一吹酒精探测仪,竟然是超标酒驾了。
徐秋冉脸上的恨意收都收不住,咬着后槽牙,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撕下一块肉了,这种渣滓手段,只有他们才能用得出来。
“周生提醒你,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,不然下一个躺着就是你了。”杨秘书把眼镜拉下来了些,任她手劲极大地揪着自己的衣领,凑在少女的耳边警告道。
他也用了力气圈住她细伶伶的手腕,捏出一圈红来,才把人的手撕下来,灰色中山服上印了一个血色的手印,他皱皱眉,抬手掸了掸就要转身走开。
徐秋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