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吃药了。回院里洗胃。”
急诊部也不平静,在傅星之前还有一位车祸开放性骨折的。
护士站里的小护士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,徐明佐拿着傅星的身份证去缴费,听到两个小护士的交谈——
“那边急诊来个小姑娘,自杀,听说在车上的时候都没有血压了。”
其中一个叹气:“听说是割腕加安眠药,大象也受不了,何况是人呢。”
“长的还挺漂亮,真造孽。”
男人握紧了手中的缴费单,目光沉沉地盯着护士站诊台上的血压计。
傅朗站在急诊室外,木然地往里面看。
那个通体毫无血色、眼眶嘴角隐隐发青的姑娘,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。一位小护士正配合另一位护士抓紧傅星两只手,硬质胶管从鼻腔插入,顺着食道进入胃。
傅星痛地直掉眼泪,昏迷中挣扎得让护士险些握不住她。她哑着嗓子,发出极为痛苦的呻吟,不受控制地要去抓那根管子——
只进入了一半鼻腔的胃管在傅星剧烈地挣扎中脱落出来,护士急得满头是汗,大声道:“把住一点!管子进不去没办法洗胃的!家属在不在!”
一只冰凉的手握住她试图抬起来的手。
傅朗红着眼眶,声音发抖:“我是她家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