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洗手台前正低头洗脸的男人,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他臀上。
这一下她用了真力气,傅朗觉得臀上热辣辣地痛,吓得差点戳瞎自己。
他洗干净脸上泡沫,抬手甩了傅星一脸水:“小坏蛋。”
傅星哈哈大笑,光溜溜地身子跟着颤抖,一对饱满的乳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。
傅朗咬牙切齿:“你是真不想上班了。”
说着,走过来掐着她的腰,准备把小坏蛋就地正法。
她怕痒,他一伸手过来她就瑟缩地躲,见风使舵,求饶求得比谁都快:“哎呀哥哥别闹了,我错了啊……”
铺天盖地的炽热气息笼罩住她。
“晚了。”
最后傅星被压在洗手台上做了一整套擦边球,虽然没插进来,可她双腿还是如同一场性爱下来般地发软。
天气预报说,今天京城会下一场大雪。
昨晚傅星起夜时撩开窗帘看过,细小雪花落了满地,虚虚发白,不多,但没有融化,已经站地了。
又是一年冬天了啊。
她裹紧身上的黑色羽绒服,生无可恋地系好安全带,头磕在副驾驶玻璃上。
“他临终前有说什么吗?”
傅朗认真开车,闻言答道:“留了封口述信,不过他语言系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