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快承受不住昂贵的住院费用。而此时母亲的病情又持续恶化,手术迫在眉睫。他陷入了山穷水尽的境地。
    最终,尊严与气节败给了现实。
    再见到她的时候,她只说了一个字,“脱。”
    方谨初闭上眼,颤抖着手,在她高高在上的注视下宽衣解带,直到一丝不挂。
    那种羞耻感,像是烙铁烫在他的心头,从此,他被打上了这个女人的印记。
    “知道怎么做吗。”她问他。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他低着头,不敢去看她。
    “片儿没看过吗?”她又问。
    “……没有。”他的耳根红得滴血。
    “我只教你一次。”
    那一夜他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,不仅身体被亵玩,连灵魂都卖给了她。
    “想什么呢。”
    方谨初瞬间从回忆里回神,望着她,讷讷地道: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    “来一口?”林之夏吐出一口烟圈,忽地想起什么,继而摇了摇头,说:“差点忘了,你不会。”她轻笑了下,将吸至一半的烟丢进了烟灰缸里,然后站起身来,走向紧闭的房门。
    他有些急切地上前两步,问:“您不在我这儿过夜吗。”
    “你想我留下来?”林之夏转身,勾起唇角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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