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晓晓突然反应过来，顿时脸色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，连忙放下腿，不自觉的夹紧了，然后恶狠狠的看着聂幽：“你刚才看到什么了？”
聂幽无语：“好吧，我什么都没看到。”
秦晓晓咬着牙看着聂幽，眼睛几乎要瞪圆了：“你要是看见什么了，我就挖出你的眼珠子来养蜘蛛。”
“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。”聂幽只好投降了。“那个，好吧，这份文件，我会看的。”
“会看？现在就给我签字！”秦晓晓伸手拿过那份文件，翻开到最后一页。“签！”
“喂喂喂，你搞搞清楚，这里你是董事长，还是我是董事长？”看着秦晓晓，聂幽拿起了笔。“就此一次。等等，你要胸罩干什么？还要蕾丝？小孩子可以用这个吗？”
聂幽一下子丢下笔，看着秦晓晓。
秦晓晓一愣，连忙翻看了一下，看过之后，立刻“啊”了一声，连忙把最后一页撕掉，然后翻了翻，连忙又拿掉几页，手忙脚乱的仔细翻看一下，确定没问题了，才把其余的冲洗整理好，交给聂幽。撕下来的那些死命的攥在手里，攥成了一团。
疑惑的看一眼脸色红到脖子根的秦晓晓，聂幽拿起文件看了看：嗯，这才是一份正儿八经的幼儿园所需器材的申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