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在华夏这大树上,不然扎不住。这个理有点粗,但是得明白。这个税钱国家不收,那我们就交上去给政府,当做是困难公积金。要是哪个庄子日子不好过了。政府就支持点。这可就不是税了,这个得收!”
“庄叔,您的好意我理解,可是我们政府也有统筹资金的。”聂幽说道。
庄村长摇摇头:“你年轻,你不懂。别看你是高官。可是你不懂。我当村长十几年了。对很多事情比你看的明白。”
村长磕了磕烟袋,用烟袋杆子指着面前空旷的土地:“你看,这是地。老百姓的命根子。可这地,也是国家的命根子。是咱们的命根子。这命根子啊,不光老百姓得管好,国家也得管好。可这老百姓管地,就得施肥浇水,得管理。这施肥浇水哪里来的钱?是地里产出的。国家要管好,也得施肥浇水。这钱哪里来?也是地里产出的。所以啊,这产出,有我们老百姓一份,也有国家一份。”
“国家不收农税这是好事。可这不收农税,国家那份哪里来?那就得从工商中来。工商也是种地。这种地就得有收成,有红利。要是国家没了红利,那也不成。比如这修路,我们这发展再好,可咱们村有那个财力修路没?没有。一条路得多少钱?那不是一个村老百姓能负担的。可是这路修了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