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百姓都沉默了。刚才吊死鬼眉毛的话,似乎经不起推敲。
“再算机械账。大机械别想了,就算是小机械。一台二三十万是最少了。可田土需要的机械就一种吗?起码十几种。算来一百万算少的吧?先不说能不能一家负担的起。这机械买回来,你一家一年用几次?大半年时间都闲着。你说租?你觉的可能吗?也可能,你们几家合买。但是你得告诉我,咱们这里季节性抢,抢收抢种,就那么几天。谁家愿意等别人干完了再用机械?到那个时候,减产是其次,来一场雨,你这一季的收成就得泡汤。”
“接着咱算算钱账!”
“分了田,你们一家要么都趴在田土上侍弄田土,那一年下来也就是个粮钱。能挣几个钱?”
“或者,你要想多挣钱,那就得租出去,可这租出去,租金给你多少?你要是租给我我一年顶多一亩给你个百八十的,再高了我不赚钱,我何必去辛苦?”
“要么你抛荒?抛荒咱这里可是有规矩,抛荒就得收回去。你不种别浪费地方。那你干啥去?你去打工?打工作工人,现在是不缺。可是你看哪家工人抛了地的?你说你也租给别人,租金多少不管了,你去打工。那你何必来这里?你直接去工厂不完事了吗?可你为啥来这里?当工人干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