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,她性格泼辣外放,当下十分热衷召集富家太太们聚会,交流御夫之道。
御夫这种事跟素予扯不上半点干系,要是以往她想都不想也会拒绝,但是这次不同。
黄桂慈在朋阳会馆订了房间,里面小姐太太们十来个人,组了两桌麻将,打累了就换人,坐在一起闲谈。
太太们扯着闲话,偶尔也把话题引到素予身上,说她老公福大命大,又是文采斐然,将来不见得没有大能耐。
东道主下了麻将桌,突然问素予一句:“周太,你跟你老公性生活和谐吗?”
素予没想到她这么直白,话都接不上来。
“你别怕,桂慈一直是这样。”
“兴许是看你结婚六七年了还没有好消息,替你操心。”
黄桂慈说:“是呀,我是看周太太单纯,怕你没注意这方面,我跟我老公也是做了各方面的努力,才怀上了。”她热情过头,写了个药方在纸条上,往素予手里塞。
推也不是,毕竟这些太太们都是嫁过人的,说话间也不纠结那些委婉说辞,她再拒绝就显得小气了。几人又接着热热烈烈地讨论了半天。
这宴会持续了个把钟头还没有结束的苗头,素予推脱说身体不舒服,便拎着包走了。
这会馆老板讲究格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