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“结果又收到你的手信。”
他突然顶得有些狠了,素予身上肿着,被他磨蹭得更疼了,嘤嘤呜呜的喊他慢点。
“所以,就算我们现在这样不清不楚,又有什么关系。别的事,你不说,我也不会关心了。”他捋了捋她脸上松散的发丝,“只是,赵素予,不能再有第叁次了。”
过了两刻,他才发泄出来,从她柔软的身体上翻过身,仰躺在床上,低头望着伏在胸前全裸着身子的女人,“今晚和你见面以前,我原本想问你还爱我吗,后来觉得并不是很有意义了。”
他原本该功成名就之后明媒正娶她,现在关系却翻天覆地,青梅竹马变成了不能见光的情人。
但是他一点也无所谓了。
素予心里其实也想的差不多。
结婚的前几年她总想着他,她想偷偷寄信到军校去,或者找人替自己跑一趟回从前的小巷子问问,但是那时候有个叫傅顺的下人是周太太面前的红人,日日跟着她在周家庭院里来来回回。
后几年就淡下去了,只当那些莫名的期待是侥幸和自以为是心理的作祟,不去想他人在哪里,会不会去了好远好高的位置。
是因为周孟山,她才知道他在军统。
青少年喜欢说非你不可,而成年人不同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