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一样的白色活页本,写了不同的学科。她的笔袋也是简单的网格,笔用的是百乐的某一款,黑色红色各几支。
他以为她会用好多种颜色的记号笔和花花绿绿的笔记本,像那些女孩子一样。结果又错了。
“观察DNA和RNA在细胞中的分布实验的原理是,甲基绿和吡罗红对DNA、RNA的亲和力不同。实验中质量分数8%的盐酸作用是......”
她的声音很干净,听上去像朵木棉花,笔记也整理得很有条理,晨读的时间她只看背下来就能得分的部分。笔记上只有红与黑,字是流畅优雅的,整体很干净,甚至有点冷冽感。
谢央觉得自己前桌是个隐藏的宝藏。于是干脆手一撑,书一架,闭上眼睛听她读。
她声音不大,像是保护着嗓子,只读给自己听,又像是刚刚好读给他们两人听。她的后发际线长得很低,碎发一直蔓延到脖子上,有种很古典的韵味。
清晨的阳光落在领口,谢央觉得白得晃人眼睛。
四十分钟的晨读,他竟听进去了许多以前不屑于背的东西。
之后的一个月里他们并没有太多的交集,除了每个周一早晨谢央单方面的“听书”活动。
谢央很快和班里的男孩打成一片,几个成绩好的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