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一片湿痕。
他一边往内裤上倒洗衣液,一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,碰了姑娘的手而已,以后保持距离就好了。
从今天起,目光不许落到小桃子身上,不许找她说话,不许欺负人家,把你心里那些恶劣的因子压下去。
谢央对自己说。
日光下他也许能压制住冲动的欲望,但那些无意识的夜里,都是他灵魂深处,最本能的自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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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桃回到家,坐在桌前涂护甲油,她的指甲很薄很软,很容易折断。妈妈说指甲慢慢养就会变好的,所以她一直涂着。
护手霜也挤了一大块出来抹匀,她对疼痛很敏感,冬天皮肤皴裂这种事她经历过一次就再也不想试第二次了。
她是娇生惯养长大的,各种意义上的自由生长。
家里并不是大富大贵,但只要她要的父母都会满足,总归她也不会提无理要求就是了。
手嫩得没有一丝干纹,又很纤瘦,手背皮肤透出淡青色的血管。她看着自己的手,觉得是很美的一双手,除了太过小巧。
沈桃把右手的手指放进左手的掌心握住,那种被软肉包裹着的暧昧感让她当场意识到了事情的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