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跟范老师讲道理，不会哭，你放心。”
听到轻轻的敲门声，范阳波说了请进，然后发现是沈桃。她个不爱和老师交流的学生，这次他发现她作弊，也只能在班会上委婉的说。
沈桃站在他桌边，发先办公室里还有别的老师，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说：“范老师，我知道您觉得我不聪明，这次卷子有难度，所以我得高分一定是抄谢央的。”
还是想哭，忍住。
“我和他坐前后桌，他又是唯一一个比我高的，我可以理解您的想法。但是我...我要为自己解释，哪怕是考最后一名，我也绝对不可能抄别人的。”
沈桃把手上脏兮兮的草稿纸摊开在范阳波桌子上，又把她上个月的月考作文并排放在旁边。
“这是...这是我这次考试的草稿，这是我的作文试卷。您...您可以...对比字迹。或者您找沈老师来看，她认得我的字。”
没有哭出来，但声音还是明显的哽咽。
周围的老师侧目过来，范阳波突然觉得羞愧，事实已经很明显了。他沉默了很久，想起来自己在班会课上的作为，又想到沈桃在这种情况下还是礼貌地敲门，对他说敬语。
最后只说出了三个字，“对不起”。
沈桃握着地拳头终于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