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不太对。”
“紧张了?”
“嗯,也不全是,我也说不清楚。”
最后谢央带她去了欢乐谷,买了不便宜的门票,只坐一次跳楼机。
工作人员检查过每一个人的安全带和锁扣,退出了场地。座椅缓慢上升,周围已经有人尖叫,沉桃闭上了眼睛。
座椅在最高处停下,没有立刻下坠,这种等待未知的刺激和她对高考的恐慌完全重合。
失重感突如其来,胸口有些闷痛,所有人都在尖叫,唯独她发不出声音。
越是恐惧,反而越是安静。她习惯去接纳,将情绪全装进她的小布口袋里。
直到那个袋子再也装不下,她的调节机器停止了运转。
“喊出来!”
熟悉的声音伴着风传进耳里,他在帮她。沉桃张了张嘴,喉咙发出了一点气泡破裂的声响。
又一次升到了最高处,谢央开始倒数。
“叁!”
“二!”
“一!”
“啊!——”
力气用在了吼叫上,心里就轻松了。
四号五号德育高中还给他们做了一次模拟考试,让他们能够保持紧张状态。
叁年里唯一一次不出分的统考,每一科的试卷最后都印着老师们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