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第一次疼吗?”
文又双本来想摇头,但又觉得这大概也因人而异,她没多疼,沉桃可不一定。
“我还好,你...难说。”
沉桃更沮丧了,“比抽血还疼吗?”
抽血那一秒钟的事哪有多疼啊大小姐!
文又双在心里冲她咆哮。
以至于一个星期以后,他们四人一起坐在去B市的动车上,谢央总收到来自文又双同情而担忧的眼神。
宋元青伸手把文又双的眼睛捂上,贴近她的耳朵说,“看来今晚要罚你了。”
沉桃坐在文又双旁边,不可避免地听见了。罚?罚什么?
可是为什么双姐看起来还挺开心的呢?不是要被罚吗!
下高铁后他们直接打车去了酒店,还是像以前那样,宋元青坐副驾驶,沉桃坐后排中间隔开文又双和谢央。
酒店是古色古香的中国风,随处可见水墨和木质浮雕的元素,四个人都很喜欢。
宋元青给他和文又双开了一间房,有些拿不准剩下的两个人要怎么住,侧身问谢央。
“你们俩住一间还是…”
谢央没回答,转过去看着沉桃,“桃桃,我们住几间?”
前台的工作人员还等着,沉桃被谢央看得都快烧着了,最后放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