莹,他将那些都抹到她臀上,“这是什么?”
体液比皮肤冷些,像是他的冷静和她的沉迷对比,沉桃垂着脑袋不说话。
谢央俯身,舔上了她的菊穴。沉桃熟悉他的舌头,但并不熟悉肛门被舔的感觉,她反应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他在做什么。那里怎么能啊...
“谢央!不要!”
她已经羞耻得眼眶发涩了,菊穴在抗拒,连带着阴道也收缩起来,阴蒂开始跳动,她已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。不可以,一定不可以这样高潮。
谢央的舌尖试探着往里顶时,沉桃抖着身子哭了出来,性器还没被碰到,却已经流出了浆液。被舔肛门,自己却不知羞得高潮了...
“别哭。”
唇舌的热源渐渐远离,换了他的阴茎。粗大的阳具整根插进来的瞬间,沉桃听见他满足的低吟。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怎么禁得住这样的欺负,夹紧了他不放。
雪白挺翘的臀和他小腹下方的耻骨碰撞在一起,好像它们生来就是为彼此而存在的。她哭得颤抖,每抽噎一声肉穴就紧紧夹他一下,视觉和听觉得快感都太过强烈。
“桃桃,说你要。”
两次做爱都是满嘴的“不要”,他就偏要她正视自己的情欲。
与昨夜不同,他没再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