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呼吸都不能自已。逐渐地,阴蒂像被点燃了似的,整个下半身不由自主地颤动。
她的额头抵住他的肩,舒服得弓起后背。
模模糊糊,性器相连的景光映入眼帘。粗长的肉棒高擎着,只有顶端没入一张艰难翕动的小口,小阴唇的边沿与阴茎颈沟贴合得恰到好处,她开始渐渐尝试摆动腰肢,包含着他的分身浅浅抽插起来。
“陶子悉!你给我出来!”
连珠炮似的的呵斥伴着拍打门板的急促,简直要把整栋楼掀翻。陶妈妈被这个死活不肯搬家的女儿气个半死,无计可施地转而去隔壁找儿子发泄怒火。
走廊尽头的房门洞开着,她直截冲了进去,却被静悄悄的安谧扑了一脸。
“你们两个真厉害啊——一个锁在屋里不出来,一个嘴上答应得好好的,行李都没收拾?!连人都没了啊陶写扬?”
“唔——”
“嘘。”
书架后,红唇上压着指尖裹满透明蜜液。修长整齐的指甲亮晶晶的,反射着窗框中明净的天光。
“你最好是找个地方哄小繁了,要是让我在你不该在的地方抓到——我一个一个收拾你们!”
陶妈妈一面自言自语地放狠话,一面不甘心地退了出去。
与此同时,几步之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