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晗的不问,让骆笙觉得很轻松。
对方问了,她固然可以随便捏一个理由敷衍过去,可此时此刻却觉得多一件事都累心。
不问再好不过。
石桌上的空酒壶越摆越多。
“王爷能不能坐这里?”骆笙懒洋洋敲了敲身边石凳。
卫晗端着酒杯看着她。
因为饮了酒,少女双颊染了红霞,在皑皑白雪映衬下格外动人。
卫晗想:骆姑娘可真好看。
他连人带垫子移了过去,因为挨得近,似乎能嗅到清冽梅香。
骆笙笑了:“这样就挡不到视线了。”
卫晗静了静,随之看过去。
许栖把斧头一扔,直接坐到了地上:“累死了,不干了!”
壮汉瞪眼:“才劈了多少柴就不干了?赶紧起来,不许偷懒。”
许栖气得咬牙:“没有这么使唤人的,你这是把我当骡子使!”
壮汉冷笑:“快别寒碜骡子了,骡子能这么没用?”
眼见二人争起来,卫晗把酒杯一放,大步走了过去。
“王爷。”壮汉忙见礼。
卫晗微微点头,视线落在许栖身上。
许栖爬起来行了个礼。
卫晗一手拣起斧头,一手放好柴,利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