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云顺着国道艰难的向前走着,身边不时呼啸而过的大货车刺激着他的耳膜,让他有些心烦意燥。
从电线杆上把招工启事撕下来之后,看时间还早,他就步行这向启事上的地址走来。走了一个多小时,在国道旁边他连个小茅屋都没有看到过。
从兜里掏出那张招工启事,借着昏暗的月光又看了一遍。
一个能够入编的协警的工作岗位,对学历和工作经验没有任何要求,不需要笔试,只要一个面试就搞定。而且,“吃住报销”的单位,耿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。更加可疑的是,启事上没有留电话,只有一个偏远的地址,而且面试时间是在深更半夜。
将这些疑点综合在一起,耿云几乎可以确定这是一些无聊人士搞得恶作剧了。想到这点,他顾不得还在马路边,就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一手抓着启事,一手揪着头发,耿云在脑子里翻来覆去的骂自己蠢货。这么夸张的条件,自己怎么就昏了头相信了呢?
现在好了,现在已经走出城起码七八公里了。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,连个过夜的地儿都找不到。大半夜的,在国道上打到车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。要回城里去,说不得还得靠自己这两条早已酸痛不已的腿。
想到这里,耿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