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下定决心,耿云就把自己原来那副眼镜扔到床上,把福伯给的那副眼镜戴了起来。
眼镜刚戴上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耿云就觉得皮肤的敏感度大增,这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。不过他也没多想,只道是昨天一天的折腾吧自己弄感冒了。
“哟,这么清楚?”
透过镜片看了看室内,耿云惊奇的发现眼镜居然比自己原来的那副眼镜看得还要清楚,似乎是专门为自己配的一样。站在阳台上,看了看远处步行街上川流不息的人潮,觉得自己的视线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。
虽然样子很土,但是耿云从来都不是一个有闲钱去“潮”的人,这点倒毫不在意。拿上钥匙,耿云哼着小曲儿走出了门。
早上十点多钟,楼道里也没什么人,耿云走进空无一人的电梯。
走进电梯,耿云就察觉到电梯里与外面截然不同的阴冷。一个人站在电梯里,冷不防打了个喷嚏,耿云揩了揩鼻子,自言自语道:“昨天真是折腾惨了,看来真感冒了!”
按理来说,在两只瓦数不低的日光灯的照耀下,不到五平米的电梯里面应该挺亮堂的,可是之置身其中,耿云总觉得有一层看得见摸不着的阴影挡在眼前一般。
耿云把手指头伸进眼镜里面,揉了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