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衍放下了叉子，盯着季晨枫看了半晌，才露出了一个笑容，慢慢的张口说道，“之前的时候我觉得你和我一个朋友很像，但我现在发现，你比他似乎要更聪明一些。”
沈南衍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是从哪里来的，可从季晨枫的身上，他可以得到一种力量，一种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开口的感觉。
就摆在他面前的，甚至不用去思考，仿佛在很早之前，一切就已经注定好了。
他不过是在走一条从来都没有变过的路，只要他一脚踏上去，他就可以知道接下来应该要怎么走。
以前，他从来都不会有这种错觉，但是现在，有什么在不经意之间变了。
在岁月的漫长时光，能够留给他的记忆有多少呢。
沈南衍似乎从来都没有仔细的研究过这个问题，但事实的真相，比他想的要更加遥远。
多少的问题，在还没有提出来的时候，谁都不知道应该要怎么解决，可真到了摆在明面上的时候，才发觉，其实很简单，只是从来都不曾思考过。
那些过往的事情，对他来说，什么都算不上。
沈南衍的过去，他自己都快要不记得了。
在这一片天地之中，还有他的一席之地，就已经是对他最好的报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