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的那种气势，让人没有办法直接靠近。
不知道这么多年，他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，但从某些方面看来，季晨枫觉得可能还是不够了解他，要不然的话，和他之间，怎么会连这一点话题都没有呢。
什么都不知道，就是做不到。
他所能够明白的事情，也仅限于这么长时间以来发生在自己面前的，除此以外，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在沈南衍的面前，表现的像是一个傻瓜。
或许这就是他的世界，不用刻意的去伪装，甚至他不用明白，会发生什么。
和这个人之间，总会有很多的话想要说，可以找到很多的灵感。
看着他离开的时候，才知道什么对于自己来说是重要的。
独自一个人活的这二十多年，第一次会有这样的想法，他若是不开口的话，或许永远都不鞥呢知道，在自己的心里面，会发生什么。
内心的煎熬，从来都不是因为没有和沈南衍表达出自己的心意。
而是他没有办法面对曾经的自己，他的过去，不堪入目，再怎么样也抹杀不掉曾经发生的事情，他知道很多，都不可能就这样换成过往。
再多的故事，摆在他面前的时候，都会换成另外一种画面，他想过了结局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