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可以当做不存在了。
他们的世界,都有不同的人存在。
别的事情,可以不管,可唯有在这一点上,他没想通,自己要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。
林瑜风将自己面前的文件推到了沈南衍的面前,“之前的时候,就整理了一份资料,但想来你应该用不上,就没直接拿给你,但现在觉得,多一点信息也挺好的,至少你就不用那么茫然了。”
沈南衍没回来之前,林瑜风有整理好了一份数据的分析,是近几年来出版社业绩的走向图。
他觉得可以通过这个,发现很多的问题。
当时沈南衍没提到,他也忘记了这件事。
重点是,在他的印象当中,沈南衍是会把这些数据全部都记在自己脑袋里面的人。
他的记忆力非常的好,很多年前的事情都可以记得一清二楚,在这一点上,不佩服那是不行的。
尤其是林瑜风,跟在他的身边,感觉每天都活在被虐里面。
和沈南衍的之间的差距怎么就可以那么大呢,明明他们当初走的路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最后却是两种截然相反的结局,这是让他怎么都想不通的。
原本以为,到最后的时候总是能找到答案的,但现在想来,是他想的多了。